深歌嗤笑:“你真逗。”
深歌开着莫失的车,把滕思送回了家。
深歌开着车,穿梭在斑斓的夜色中。她回到空荡荡的公寓,她没有开灯,躺在沙发上放松自己的身体。却闻见了酒气,她正寻思着是不是酒瓶翻了,只见眼前闪过一个身影,疯狂的向她扑来,紧紧的把她压在身下,疯狂的亲吻着她。
“段星阑,你放开!你放开!”深歌挣扎着。
深歌死命咬着段星阑的肩膀,段星阑好像感觉不到痛,疯狂的撕扯着深歌的衣服,她感到胸前一片冰凉,彼此沉重的呼吸声暴露在凛冽的空气中。
“段星阑!你放开我!我求你了!求你了!”深歌拼命的求饶,“求你了,不要这样,好不好。”
当段星阑的脸触碰到深歌满脸的泪,他才幡然醒悟过来,他在做什么。
他猛然停下所有的动作,瘫坐在沙发上,沙哑的说:“对不起。”
爱而不得,是他心里永远的痛。
他拿起自己的衣服,打开门,歪歪倒倒的出了门。深歌所有的害怕,在这一刻放松下来,她抱紧自己,委屈在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不肯罢休。
我们总是拿着爱的名义,去伤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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