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跟我一样很有故事。”深歌往两个高脚杯里倒酒,“都可悲。”

        “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找你过年的原因。”苗月接过深歌递过来的酒,“我最佩服的就是你身上不怕死的劲,我到现在都挺后悔白莎莎被杀的那一天我丢下你跑了。”

        深歌都快忘了这件事,她的记忆开始减退,她抿了一口红酒:“你做的没错,没必要自责。”

        “我以前天真的以为,就算别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会怕,但是那一天白莎莎的死让我彻彻底底的看清了我自己。”苗月一饮而尽,嘴角挂着一抹苦笑,“我不是不怕死,我只是心死了,以为世间万物的灵魂都跟着我一起死了。却不知,我的肉体没死,世间万物的肉体也没死。”

        深歌喝着酒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一个同样可悲的人,如何去安慰另一个可悲的人呢。

        苗月又是一杯酒一饮而尽:“深歌,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悲。”

        “你为何事可悲?”

        苗月从包里掏出一张喜帖,递给深歌:“过完这个年我就要结婚了。”

        深歌不可置信的接过喜帖:“结婚?”

        苗月笑中带泪:“对啊。”

        “你一来,就给我这么一个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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