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忙挺好的。”深歌笑着。突然不太想多讲话。

        看着她突然郁郁的样子:“还准备颓废吗?还不去上课吗?”

        “再缓缓吧。”深歌右手摆弄着头发,鞋子摩擦着地板,一下又一下。

        接下来的几日,景音弦每天很早就到深歌的门口敲门,拖着深歌晨跑,拉着她去上课。

        深歌瘫坐在操场上,不停地大口大口喘气:“好累,能不能不要再折磨我了。”

        景音弦蹲下身,微微喘息:“我不能再放任你堕落下去。”

        “我想回去睡觉。”深歌耷拉着耳朵,左手抚摸着塑胶跑道冒起的红色颗粒。

        “我已经放任你半个月了。”

        “你不要管我。”深歌有些生气。

        “我不管你,就没有人管你了。”景音弦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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