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莫失不满的娇嗔着。

        “我想过把所有的错怪罪于别人,至少我会觉得,我是无辜,我是可以被原谅的,我可以不用那么难过,我不用背负那么多罪恶与羞耻,也可以减少痛苦,但是到头来。我还是会自我怀疑,我认为是我的错,归根结底,是我的错,因为从一开始就错了。”

        眼角的泪轻轻的滑过莫失高挺的鼻梁:“什么错不错的,你呀,就爱胡思乱想,我认为,青春期所有的事,都是成长。”

        “算了,没关系,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不行,你也要好好的。”莫失挨着深歌的额头。心里很是为她心疼。

        莫失回想起初一那个盛夏,在县城广场闲逛,脖子上挂着重重的单反相机,深歌身穿一条不加任何修饰的白裙,她就安静的坐在老旧的秋千上晃悠,翠绿的大树撒下好看的光斑。莫失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在心里叹息,好好看的女孩子啊,长的好清纯,动人,像白月光一样。

        莫失毫不犹豫的举起相机,把深歌拍了下来。后来,在学校遇见深歌,才知道自己与深歌同级,不过她是一班,自己是六班。莫失鼓起勇气去一班找了深歌,并把照片送给了深歌,从此两人便成了形影不离的姐妹。

        后来,读到高二,莫失的爸爸妈妈在云南大理定居,便转学去了云南,在她读书到高三时,家里来了一位模样与她相似的妹妹,叫莫忘。原来,莫忘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妹妹,听妈妈说,莫忘是被杂技团拐走的。她很喜欢莫忘,但阴戾的莫忘并不喜欢莫失。

        景音弦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毫无睡意,他在意那个吻,他实在想不明白,明明走进了深歌的心里,就在他以为会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时,为何又要把他推开。他与她的关系就像是男女朋友,但却少了情侣这个名分。真的十分可笑。

        景音弦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深歌不肯跨出那最重要的一步。

        清晨,当莫失还在熟睡中,景音弦敲门进入房间,固执的把深歌拉去了游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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