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得势,另一方自然不可能存活太久,特别是在新帝上位之后,大司马几乎可以看到自己的惨状。
可是大司马不甘心呐。
他这么多年汲汲营营,小心算计,怎么甘心为他人做了嫁衣?
虽然阮家打的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主意。
但是两家并无过深的旧怨。
哪怕阮家上位,自己也不会被打压的太厉害。
大司马心中转的特别快,心里不停的分析着利益得失。
阮软也不在意,表情一直淡淡的,却端得大气强势地开口:“如今天下割据,左大人就从来没想过为自己准备一条后路吗?”
一下子从朝廷的这点恩怨跳到了天下格局。
大司马被阮软的话吓了一跳,再看向阮软的目光便带着几分复杂。
瞧着这位阮家小姐的表现,这淮南阮家怕是真的存了反心了。
可是如今天下诸侯割据,却是一个事实。
想反的又何止是一个阮家,只是相比其它诸侯,阮家还算是比较好拿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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