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空大师方外之人,总不能被人指使吧?

        大司马压下心中所想,示意两个随从退出院外,阮璋不放心,只是得到阮软的示意,却也不得不退出去。

        “大司马不必忧心,我既然借云空大师的手引你前来,自然是有要事相商。既是合作目标,便不会加害于你,更何况大司马暗卫无数,我一介小女子可不敢对大人动手呢。”阮软娇娇软软的说着话。

        可是言语之间的气势,却紧紧的压迫着大司马。

        大司马已经很久没从其它人身上感受过如此可怕的威压,一种来自强者,来自上位者可怕的压迫。

        梁帝昏庸,再加上长年酒色掏空了身子,自然是没有这样的气势。

        除此之外,也没有其它人能压迫到大司马。

        如今在阮软身上感受到这一份压迫,让大司马神经都跟着紧崩了几分。

        只是听到阮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她就是利用云空大师引他前来,大司马还是愣了一下。

        云空大师方外之人,居然还能受阮软控制?

        这让大司马诧异的却也隐讳的看了云空大师一眼。

        云空丝毫不为所动,念经的声音都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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