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外界对于大脑的入侵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我点了点头,明白了吕布韦讲述这段往事的原因,普通人确实没有办法做到控制大脑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但如果那个家伙不是普通人呢?

        我依稀记得,就在早上,我和那个家伙正面眼神接触的那一瞬间,我的意识仿佛又一次被抽空了般,一片空白。如果我在那个呆滞的时间段提醒吕布韦,他是很有希望抓到那个挑衅者的。

        是那个家伙在捣鬼吗,仅仅只是眼神接触就已经可以让我意识模糊了?

        这么说来,我的失忆可能还真的和那个家伙有关系。

        “事实上,在昨晚恶梦发生之前,还有一件更加古怪的事情。”我揉了揉脑袋,将关于便签纸的事情和盘托出:“睡觉之前,我在便签纸上,写下了一些东西,可是那些东西却在今天早上我起床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恍然大悟:“难怪你让我去买铅笔,扫出什么东西来了吗?”

        “no。”我摇了摇头,“纸上什么都没有,这样一来只有两个解释,一个是有人偷偷更换了我手里的那沓便签纸,另一个就是我昨天压根什么都没写,那些都是我的幻觉。”

        吕布韦咂咂嘴:“明显前一个是不可能的,医院里有监控和值班人员。也就是说,可能性在第二个答案上。”

        “可是幻觉不会如此真实!”我反驳道,“我甚至还记得握笔的触感,就连那只写字的原子笔我都确认过了。”

        “会不会是你在梦里写的?”吕布韦突然开了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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