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愁眉不展,吕布韦也发觉我的表情有些奇怪,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询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我倒是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向他要了一只铅笔。

        “铅笔?”他在一边的柜子里东找找西看看,拿出了好几只中性笔:“没找到铅笔哦,普通笔凑合行吗?”

        “去买一只回来。”我指了指窗外街对面的小卖部。

        吕布韦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怎么感觉你像是我的boss一样,也不知道你在鼓捣些什么,我去去就来。”

        他拉开房门,哼着小曲小跑着离开了。居然没有任何的抵触情绪,就这么信任我吗?

        我突然有些愧疚,说实话,我对他还是有些隔阂的,毕竟我的脑子里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忆。

        我并不是不想告诉他现在的情况,而是我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便签纸的事情,还有那个诡异的梦,我觉得似乎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如此简单。我听吕布韦告诉我,我最厉害的点就是我的思维网络,能够在众多茫茫的线索当中将真相串联出来,所以,有些事情必须得考虑清楚。

        我坐在轮椅上,倚着窗台,看见吕布韦从医院的大门口跑出,一头扎进小卖店,十多秒后就冲了出来,朝我晃了晃手里的铅笔,似乎有邀功的嫌疑。

        我没由得一笑,却在下一个瞬间凝固住了笑容。

        在毫不知情的吕布韦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套头衫帽子戴在头上的男人,身材不高,至少没有吕布韦那么英挺,他的脸上戴着一副黑色的口罩,口罩上是面目狰狞的骷髅图案。这种打扮其实在城市的街头并不少见,因为最近的雾霾天气,一刮大风就会烟尘漫天,很多人出门都不得不戴上口罩和帽子。当然,就算是这样,也依旧阻挡不了风沙的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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