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性子乖张，浑身上下都带着戾气，如今虽然收敛了起来，但是骨子里的东西再怎么收敛，也不可能彻底收敛干净。
带着点睡意的吴楚睁大了眼，他重复道：“你瞒了我一些东西？”
殷缙低低道：“对。”
吴楚沉默了下来，只盯着他不说话。
殷缙垂下眸子，给吴楚后腰盖上衣服，刚想笑笑说逗他的，就听到吴楚带着点迟疑道：“你不会也跟殷竺一样也有个孩子吧？”
殷缙：“？”
他看着吴楚骨碌碌爬了起来，犹豫了一下，望着他带着点紧张道：“多大了？”
“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我不会扎辫子，怎么办？”
殷缙：“……”
他一把将人扯回来，语气里难得带了一点咬牙切齿道：“以后少跟殷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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