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不正常的人,从来就不是你。”
直到在昏沉嗡鸣灼烧着意识最后一刻,那个穿着睡衣的男人依然坚持着给某个小白花上眼药道:“是他不正常。”
“他……”
话还没有说完,吴楚肩上一重,他茫然地望着昏倒在他身上的男人,愣了几秒后,他将眼泪憋了回去,迟疑地将手背放在了男人的额头。
过了几秒,憋着眼泪的吴楚一脸震惊喃喃道:“卧槽。”
“牛逼啊,这么烫……”
半夜a国某家医院挂水室,穿着睡衣的殷缙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盯着面前上方播放着某部黄色方块动画片的电视屏幕。
他手机那头传来老友的叹息:“你他妈。”
“能不能不要像个公孔雀一样,逮着个机会就开屏?”
“就他妈在飞机待了一天,不洗澡会死?你他妈又不是跟他睡一个床。”
“人家嫌弃能嫌弃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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