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有洁癖所以能够将剥毛豆剥得很完美的那种。
电话那头的老友还在喋喋不休痛心疾首,殷缙随手将手机丢进一堆毛豆壳中,手机那头屏幕和听筒瞬间被毛豆壳淹没。
殷缙老友手机屏幕上都是黑压压放大的毛豆壳,听筒里也全是哗啦啦毛豆壳翻滚的声音。
轮椅上的男人没什么诚意,一边剥着毛豆一边不痛不痛道:“不好意思啊,手滑。”
看着手机屏幕被毛豆壳淹没的老友:“……”
两分钟后,视频通话传来挂断的声音,殷缙懒懒靠在轮椅上,他偏头望着泛黄玻璃上爬满的雨珠子,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
十几分钟后,窗外噼里啪啦的雨下得越发大,老旧的防盗门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殷缙抬头看,瞧见了浑身湿漉漉的吴楚走了进来。
吴楚身上的短袖淌着水,鬓边短短一茬也滴着水,雨珠子从眉骨滑至下颚,他关上门,便双手交叉拿住短袖下摆,沉默着弯腰抬手将滴着水的衣服脱了下来。
明亮的白炽灯下,男生看上去情绪不是很好,锐利的五官表情淡淡,少年人腰腹肌肉紧实流畅,漂亮的人鱼线蜿蜒而下,背脊线条清晰,依稀还带着陈旧的青紫鞭痕。
灯光下,紧实流畅的皮肉上带着湿漉漉的水泽,雨珠淌下窄腰上黑裤中,少年人那具躯体看上去爆发力极强,带着固定训练的痕迹,能够扛得住赛车时过弯时强大离心力与能在高速行驶时控制方向盘。
吴楚拎着湿漉漉的衣服,丢到了洗衣机上,便抿着唇光着上半身赤着脚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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