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非柏被她狠狠一噎,一时说不出话来,雷弛野幸灾乐祸的笑出声。
暮非雪不乐意了,暮非瑟她怎么跟哥哥说话呢,“喂,你这什么态度,居然用这种语气跟哥哥讲话?”
暮非瑟抬头,眼睛像是落在她身上,又似乎看在别处,好像她说的话有多可笑似的,偏头笑了下,“你又是什么东西,用这种语气教训我?”
这话说的张狂,暮非雪愣了一秒,气得发疯,拿起桌上的水就往暮非瑟脸上泼,尖着嗓子叫喊:“暮非瑟!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藐视我!”
贱人生的贱种,去国外镀了层金就敢在她面前拿乔,她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水顺着暮非瑟的脸颊往下滴,很快前襟被水沾湿,雪白的衬衫印在皮肤上,平添一份露骨的春色。
雷弛野用力抓住暮非雪的手腕,面沉如水,声音冰冷,“你做什么?”
“啊!痛!你放开我!”暮非雪不知道雷弛野发什么疯,他不是喜欢她,应该站在她这边吗?
暮非瑟挥开暮非柏举着纸巾的手,毫无预警的站起身,猛地拽过暮非雪的头发,对着她的脸,甩手就是一连串的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餐厅里回响,周围的客人惊呆住,纷纷停下动作观看。
暮非雪被打蒙了,两颊高肿,眼神呆滞。
暮非瑟凑到她的脸前,眼睛危险的眯起,一字一顿的寒声警告:“你给我记住暮非雪,下次再敢惹我,就不止被打脸这么简单,敢泼我水,我就把你衣服扒光扔到男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