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被说没能力,雷弛野嘴角扬着邪肆的笑,手指沿着暮非瑟的睡衣领口滑下去,“我有没有能力,你可以试试看。”

        暮非瑟钳住他的手,厌烦极了他这副轻佻的样子,“别在我身上发浪,这是最后一次忍你。”

        说话间,暮非瑟另一只手按住刚包扎好的伤口,雷弛野吃痛,动作一顿,被暮非瑟从身上掀下去。

        雷弛野脸都白了,“你……”

        “闭嘴!”暮非瑟不耐烦的低喝,“坐好,我有事要问你。”

        雷弛野莫名其妙的照她说的做,等发觉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后,又想发飙。

        暮非瑟不理他,问出自己等了一晚上要说的话,“你认识的那群狐朋狗友里,有没人家里在法院有关系的?最好是高官。”

        雷弛野皱眉,“你问这干嘛?”

        “公司遇到了点麻烦。”暮非瑟没想瞒他,“前经理人卷走公司三千万,不想还款,对方好像跟法院有点裙带关系,法律程序走不成,现在事情很麻烦。”

        原来是无赖,收拾这种人雷弛野有经验,“放心,交给我。”走不成法律程序,那就走以恶制恶程序。

        暮非瑟对他办事能力很怀疑,“你别把事情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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