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来当年的婚礼上,暮非瑟那件染血的婚纱。

        那真是最糟糕的婚礼,也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心动。

        当年雷弛野并不知道自己喜欢上了暮非瑟,当时只觉得,这个女人声嘶力竭的样子让人心疼。

        后来回想,他把暮非瑟放在心里,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雷弛野不管暮非瑟以前跟暮非柏是什么关系,只想从今以后,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之前合作商送了一把袖珍手枪给我珍藏,我嫌女气,锁在保险柜里了,如果……”

        “锁在哪个保险箱里?”暮非瑟雀雀欲试。

        雷弛野的套路还没使出来,就被半路截胡,不过看在暮非瑟难得露出新鲜一面性格的份上,他大方的把保险柜位置说出来。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暮非瑟琢磨着那把枪,一直到晚上,雷弛野出门,才遛进书房。

        她做好了完全的准备,铁丝,扳手,一套专业的开保险柜的工具,垫着脚尖走到保险柜前,却在大开的保险柜前愕然住。

        什么鬼?枪已经被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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