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来,暮非柏顿时轻松不少。

        面色幽沉的盯着眼前的房间看了许久,暮非柏按住门把打开房间。

        暮非瑟的房间还保留着她出嫁前的样子,家具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厚重的窗帘遮住来自外面的光线,就像暮非瑟的身份那样,见不得光。

        暮非瑟当年悄无声息的离开,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大洋彼岸生活了一个星期。

        暮非柏不是没能力把暮非瑟抓回来,只是转念一想,暮非瑟的离开定是为了寻求抗衡暮家的力量。

        暮非柏喜欢看暮非瑟满身怒火的样子,充满让人想摧毁的蓬勃生气,只要想着,他就兴奋的不行。

        他等着暮非瑟变强回国,迫不及待的想掰断那身傲骨,想看着她心不甘情不愿的雌伏在脚下。

        暮非瑟是被房东玛姬大婶送到医院的,热心的大婶在暮非瑟醒来之前办妥了所有的住院手续。

        暮非瑟手术出来,大婶提着刚煮好的小米粥推开病房的门。

        暮非瑟正和护士商量出院,米国的医药费贵的吓死人,普通人根本住不起医院,即使她现在已经是分公司总经理,也不想负担这完全没必要的昂贵医药费。

        玛姬大婶听她说要出院,连忙走到床边,不由分说的插嘴:“暮,你身体状况很不好,出院至少一个星期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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