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放过你了!”肯纳德终于吃不下巴塞勒斯活跃的大脑,放弃了堵上巴塞勒斯嘴巴的想法。
“哦天啊!”巴塞勒斯长舒一口气,像是憋了很久,但前前后后连一分钟都不到。
“你父母都不这样,你这是遗传谁?法兰克?他也没有你怎么烦人。”肯纳德抱怨道。
“法兰克伯伯?他以前很吵吗?”巴塞勒斯好奇的问道。
“他没你那么吵,但是很欠揍,但要真说起嘴欠,那他也比不过他身边的白狼朋友,那才是真的嘴欠,不光欠还毒,我一直以为他不是狼人,他是毒蛇是蝎子!”肯纳德一边说一边冷哼道。
“你说的白狼朋友是指席尔维斯特.瓦西拉吗?他在传闻中可是一个狼王啊,话很多吗?法兰克伯伯一直不苟言笑的,也不像那种外向的人。”巴塞勒斯说道,在他的记忆中和听闻的故事里,两人都应该是一脸严肃的模样。
“席尔话不多,但是毒,两三句就够了,法兰克这人十分热情,热情有些烦,像是个皮球,一碰他能蹦跶很久,不过也是十几年前的事,现在大家都老了,死了。”肯纳德也终于露出一副老年人的模样,也对啊,如果他现在还活着已经五十多岁,快要六十了。
“我们到了!”肯纳德停住了脚步,站在一扇尘封很久的大门前,肯纳德用力推开大门,大门上落下很多灰尘,肯纳德咳嗽了几下抱怨道:“我好久没有呼吸到世间的空气了。”
巴塞勒斯看到了一间宏伟的藏书室,不亚于他在德维尔看到的,肯纳德让巴塞勒斯控制着头观赏整个藏书室,几乎每一本书架都落满灰尘,巴塞勒斯眼前似乎都可以看到那些曾经来过藏书室的先祖们,他们似乎就在眼前,有的在研究书记,有的在整理书架,有的在讨论着,有的和他一样站在藏书室门口瞻仰着一切。
“柏宜斯!你终于回来了!”艾比盖突然从树林中窜了出来,她紧绷着全身,准备随时拦住柏宜斯的去路。
“我不是告诉你不要靠近这片湖了吗?”但这次柏宜斯没有像以前那样逃走,而是站在了湖边,脸上多了一些不满,质问着艾比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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