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瓦札拿回酒杯一脸嘲讽的看着巴塞勒斯,将酒一饮而尽,仿佛在嘲笑巴塞勒斯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梵妮在一边训斥巴塞勒斯怎么可以喝酒一边帮他擦嘴。

        三人吃饱喝足后,便去了澡堂子里去放松身体,今天澡堂人异常的少,女澡堂只要梵妮一人,男澡堂人数寥寥无几,达瓦札到了角落那,那个没有人的池子坐下,没过多久巴塞勒斯也走了过来,他打量了一眼达瓦札的健壮的身躯,再看看自己干瘪的胸膛,有些自卑的坐到池子另一边。

        达瓦札瘫坐在池子边,面朝着天花板闭着眼自顾自的享受,没有打理巴塞勒斯,巴塞勒斯一个人晾着有些尴尬,抬头瞥了一眼达瓦札,发现了达瓦札心脏的地方有一处伤口,便好奇的问道:“你胸口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

        达瓦札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面色变得十分沉重,巴塞勒斯看不见他的脸,也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

        达瓦札缓缓开口道:“被剑刺伤的。”

        “废话。”巴塞勒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我是问你这个伤口什么时候,在哪,为什么弄成这样的。”

        达瓦札有些烦躁而又无奈的瘪了一下嘴,但还是耐心的回答道:“是在新雷蒙德的战场弄伤的。”

        “新雷蒙德?”巴塞勒斯立刻提起了兴趣,一下子凑了过去问道:“你是当时的士兵吗?怎么现在做起雇佣兵了?”

        达瓦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应该说是幸存者吧,战争实在惨烈,活下来的人不多了。”

        “这个我知道,但是活下来的都是封官加爵,你为什么做雇佣兵,是不是你知道什么不得了阴谋不像与之为伍,你可别糊弄我,好好讲哦。”巴塞勒斯加快了语速,那双蓝色的眸子充满了好奇,脑子里冒出无数自己想象出来的故事。

        达瓦札有些不耐烦,但是巴塞勒斯这般明察秋毫让他实属没办法糊弄:“这也不算是阴谋吧,至少现在的人都知道那个十二会议高德佛里不算十二国但也在会议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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