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许有些轻敌了,出手远远不及刚才迅猛,我像是抓住了机会,准备进行反攻。

        飞虎哥似乎没有看出我的意图,因为我开始佯装虚弱,甚至还故意让他击中几拳几脚,确切地说,那几拳几脚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显得疼痛。因为有防备的受打,在心理和身体上,都有一个缓冲。

        这样持续了十几个回合,楼下的呼声已经显得铺天盖地,无论是付时昆,还是周哥、光头等几位小有声望的头目,还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黑压压的恶徒们,都开始喊着口号为飞虎哥加油助威。飞虎哥士气倍增,进攻开始显得急不可耐,他的铁砂掌着实厉害,每一个砍掌都带着十足的风声,堪将空气一下子劈开。瞧他那出手的势头,劈砖断石,绝对不在话下。

        而我选择的战术,仍然是佯败。对付这种人,只是用这种方式,慢慢消耗他的警惕心理,然后一举反攻。

        终于,再过了三五个回合之后,我找到了机会。

        毕竟,楼顶决战,并非擂台。擂台一般有围绳,但是楼顶上没有。楼顶上除了这几十平方米的空间之外,便再无其它,没有护栏,更不会有围绳。

        在这种情况下,若是被打下‘擂台’,后果可想而知。尽管只是二楼,若是从楼顶上正常跳下,也许并无大碍,但是被对手一拳击出楼顶摔下,或者是用脚踢飞摔下,那肯定是非死即伤。

        因此,在屡败屡战的情况下,我选择了冒险一试。

        在飞虎哥的持续进攻之下,我假装应付不下,然后被逼着退到了楼顶边儿上。

        我的本意是想假装摔下楼,然后扒住楼顶一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上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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