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梦仍然兀自地挽起了袖子,上前将我的鞋子褪掉,就要动手。
我受宠若惊地道:“由梦这一项咱能不能就免了?让你帮我洗脚,我觉得----觉得跟天打五雷轰似的,跟犯罪似的,那不是对你的亵渎吗,我良心上过不去!”
由梦嘻嘻地道:“那你要是过意不去呀,等以后有机会,也帮本姑娘洗洗脚吧!”
我汗颜地道:“没那习惯!算了算了,今天免战,不洗了,明天还要早起!拜托拜托!”
由梦道:“必须得洗!要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
我无语。
就这样,在由梦的强制之下,我迫不得已又让她做了一回足疗工,由梦很认真地帮我洗脚,轻轻地按搓,她那专注的样子,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
洗完脚后,我得以美滋滋地睡了一觉。
由梦倒也没有提出睡在我臂弯儿里的‘非法’要求,因此这一晚虽然时间短暂,但是睡的相当香甜。
次日凌晨六点钟,我早早地起床,由梦已经买好了早餐,吃过饭后,我径直驱车赶往望京。
我驱车在望京各个项目上视察了一圈儿,我知道这个时候正是队员们最容易偷懒的时机,但是在各个项目上一转,才知道,我的这些兵们都相当自觉,仍然象平常一样坚守着岗位,这不禁令我有些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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