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苦笑,却没有解释。

        我还有解释的必要吗?

        金铃见我不说话,又接着道:“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不需要对你的行为负责任吗?亏我金铃那么信任你,你倒好,在我爸爸面前全抖搂出来了!你是存心想气死我爸是不是?”

        我不想再听她的兴师问罪,于是干脆挂断电话,不再理会她。

        但是片刻工夫,她再打来,我再挂。我觉得自己问心无愧,我没必要受她的冷眼儿。

        我在附近的小镇上,找了一家小型宾馆,住下。

        坐在宾馆的床上,回忆起今天发生的点点滴滴,岂能不让人感慨?

        从一个风风光光的‘冒牌女婿’发展到半夜里被人赶出来,住宾馆,这其中的酸甜苦辣,岂是一言两语就能表达的?

        好在我的心理调节能力比较强,我不再怪谁,怪只怪自己傻乎乎地答应了金铃的央求。

        我和衣躺在床上,象往常一样,我又想到了由梦。自从潜伏进入保安公司以后,我只能与由梦在记忆中相会。不知道由梦现在的情绪怎么样了,她肯定还在埋怨我当了别人的女婿,为此伤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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