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话,有些生气地道:“凯瑟夫请你尊重一下中国,中国不欠你什么,为什么要把中国说成是是非之地?”
凯瑟夫振振有词地道:“中国这样对待我,还不算是是非之地?”
我愤愤地道:“这是你自找的!”
凯瑟夫耸肩道:“随便你怎么说吧,我无所谓。不管怎样,你这个总教官,是我的手下败将!这是事实!”
闻听此言,我心里涌进了一股强烈的遗憾。
此后再无语,也许,凯瑟夫的离去,虽然是顺应民心,符合整个特训队的利益,但是对于我来说,却种下了一份由衷的遗憾。
毕竟我一直有一个愿望,就是和凯瑟夫好好较量一番,以洗血交流会上的失败,还有前段时间的耻辱。但是凯瑟夫一走,我似乎没有了机会。这个遗憾迅速成为一种无法泯灭的欠缺,时刻伴我左右,以至于以后每次想起凯瑟夫,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叹息。
送凯瑟夫进机场后,凯瑟夫倒是说了一句人话:“谢谢你赵总教官,希望咱们还能再见面!”
我道:“希望再见面的时候,你凯瑟夫不再是这副德性!”
凯瑟夫耸肩道:“我这副德行怎么了,我这副德性,是世界冠军的德性!”
凯瑟夫很快就上了飞机,听着飞机的轰鸣声,我不由得狠狠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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