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嗯。”

        挂断电话后,我如释重负,做了一个深呼吸,顿时觉得全身舒畅。

        玛瑞诗亚和方教官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方教官啧啧地道:“总算是没拆散这对鸳鸯,不然的话,我们可成了千古罪人了!”

        玛瑞诗亚道:“就是就是。”

        我没再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走进了教导大队的大门。

        玛瑞诗亚和方教官说什么也要找门卫哨兵理论理论,但是此时已经换岗,如何能找到刚才那一对执勤的哨兵?

        玛瑞诗亚愤愤地道:“那个打小报告的哨兵,早晚我得找他算算账!”

        方教官也附和道:“必须得算。我最讨厌这种喜欢打小报告的人了,小人!”

        我对这二位美女道:“行了行了,人家就是一个哨兵,犯得着跟他计较吗?”

        玛瑞诗亚和方教官倒也没再说话,跟我一起返回了特训队。

        回到宿舍楼,我们各自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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