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布罗克道:“是的是的。凯瑟夫那个人简直是难以沟通难以交往,我们只是给他开了一个男人之间的玩笑,他竟然跟我们动起手来!”
我道:“不管怎么样,也不管谁对谁错,在这里打架就是绝不允许的。因此,你们和凯瑟夫,必须同样受到处罚。”
帕布罗克不太情愿地道:“处罚我认了。但是我不承认自己犯了什么韬天大错,不是吗赵总教官?”
我只是敷衍一句:“可以这样认为。你以后只需要记住教训就行了!”
跟美国人说话真是有些费劲,他们的观点往往和中国人的观点相悖,思想、文化方面差异太大,好坏是非和道德伦理方面的界限也不尽相同。
倒是帕布罗克也算是给我面子,没再继续争论。
当天晚上九点钟,我与几位教官召开专门会议,一是让凯瑟夫和帕布罗克、买买东在队里做检讨,一是总结了最近几天的训练工作,对下一步工作提前做好布置。
确切地说,我有些累了,刚刚开训几天,就接连遇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管理外国警卫,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但是事情往往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两天后,俄罗斯女警卫沙拉安娜,在将我的办公室打扫完毕后,又坐下来向我反映了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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