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别乱说,你喝了酒之后逻辑思维很清晰,说的话老气派了。”

        宋四春不信,挠着脑袋尴尬道:“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说了不该说的东西。”

        我道:“没有。你喝酒之后,就跟我认了个兄弟。”

        宋四春道:“是吗?就这些?”

        我道:“就这些。没别的。”

        宋四春满怀疑虑地离开我的房间,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似乎对昨天的失言有所察觉。

        我突然在想:如果昨天不是宋四春喝多了,他会告诉我这些吗?或者说,这些真相,我到猴年马月都能知晓?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该怎样继续?

        我现在一无权二无职,又该怎样揭开齐处长与刘参谋的丑恶勾当?

        这却是开始困扰我的一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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