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尔顿肩膀一耸,道:“我可没说。去不去由伊塔芬丽小姐说了算。”

        伊塔芬丽眨着蓝色的眼睛,似乎思考了片刻,拿一双充满期望的眼神望着我道:“师父,你觉得怎么样?”

        我当然明白伊塔芬丽小姐的心思,但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之下,任何的外出和活动,都会无形中增大危险系数。望着伊塔芬丽渴望的眼神,我不知道该怎样规劝她,或者,我应该满足她的心愿?

        我进退两难地道:“伊塔芬丽小姐,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伊塔芬丽抿了抿嘴唇,道:“能去当然是最好了。以前每年的登山节,我都没有错过,今天如果……如果去不成,也许会是我永远的遗憾。”

        我还真整不明白了,y国人也这么封建?

        丹尔顿附和道:“我觉得可以去,必须去。这个时候,我们国家通过各种方式庆祝,人们也通过各种方式登山祈祷,欢乐祥和极了。登山节是可以给我们带来福气和幸运的,上帝会保佑伊塔芬丽小姐的。”

        我感觉丹尔顿这时候倒像是一个虔诚的传教士,口口声声上帝啊天主啊什么的,充满了对神灵和迷信的崇尚。

        看着伊塔芬丽小姐那种可怜的样子,还有登山节在y国人眼中这尊重的程度,我心里实在是有些矛盾。

        如果同意去,势必会增大危险系数;不去,我仿佛就成了阻挡他们祈福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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