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恪行置若罔闻,拉着李曲安径直落座在旁边,坐下时李曲安想松手再次被季恪行握紧。
季母留意到季恪行的小动作忍不住也开口道:恪行,你带朋友来怎么坐的那么近,来坐妈身边别把客人挤到了。
不用了妈,安安不是外人,我们很快就订婚了,等安安毕业我们就结婚。在家里就不用在意这种细节了。季恪行脊背挺直,面对季母冰冷的视线不为所动,甚至还有闲心拨弄着李曲安细长的手指在掌心把玩。
季母脸上虚假的微笑再也保持不住,季父更是气的火冒三丈,面色青黑中混着涨红,多亏身居高位多年养出的抗压能力才没有站起来给季恪行一巴掌。
订婚?谁同意了?我告诉你马上和他分手!你也是时候结婚了,我和你妈已经在帮你物色家境相当的豪门千金了,到时候你多见见选一个我和你妈马上给你们订婚。
闻言,季恪行终于停下对李曲安的骚扰,抬眸与季父对视。除了安安我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
语气虽淡却蕴含着不容改变的坚定。
季父被季恪行接二连三的忤逆,顿时捂着胸口,额头青筋直跳。本来定好的继承人是你,如果你非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就不要妄想继承季氏了!季父撂下狠话。
季恪行脸上终于有了波动,但却不是季父期待的纠结悔恨,而是一种索然无味的冷漠。
随便,只要不是季知行继承季家,随便谁都好,我没意见。季恪行是真的觉得没意思,他还以为季父会用断绝亲子关系和他做抗争,谁知道他最后的筹码居然是季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