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上也有哦。
胖达的话还没说完,旁边乖乖提着另外一个便利袋的我妻夏野就兴冲冲地伸出了胳膊,袖口滑下,露出的一小截白白细细的手腕上赫然也是一圈一圈的红色勒痕,并且很明显地能对比出来这边才是重灾区,因为能从宽松的袖口一直窥到里面的一截小臂,从上而下俯视的领口里面也能发现端倪,齿痕连着红印,看上去就是被毫不客气地玩了很久的模样。
胖达:哇哦。
旁边的咒言师一把捂住脸,这次是连鲣鱼干都说不出口了。
红绳py的话,的确是两个人都体验了一把,夏野在装无辜骗着把他也缠上了绳子,然后就是很过分地一直亲吻
亲吻并不过分,过分的是只有亲吻!
一想到这里,狗卷棘就有点牙痒痒,恨不得再给粉毛猫脖子上啃个两口,然后按着日得喵喵叫。
夏野为了避免他说出什么类似于【自己动】的咒言,一直在衔着他的唇瓣黏黏糊糊地亲吻,舌尖勾着舌尖,灵活又热情,不停地缠上来,一直亲得晕晕乎乎,蛇牙咒纹被描摹了无数次,感觉连吸进肺腔的空气都是粘稠滚烫的了,想要把自己的舌头撤走都做不到,因为一门心思亲吻的夏野实在是太粘人了。
明明,明明在这种亲密的时候,他才应该是主导者,结果却被亲得晕晕乎乎,亲到晕头转向,热度不停上涌,亲得他很想要继续做下去,但是一句咒言也吐不出来,手也动不了,夏野还跟坏心眼地除了亲吻什么也不做所以夏野真的很过分!
连到了这种时候,狗卷棘也没有意识到这才是我妻夏野一开始就抱有的想法,而是很单纯地以为自己玩脱了而已,可能这就是男子高中生盲目的自信吧,说不定要被掐着舌头欺负过几回才能认识到,病娇的掌控欲也同样很强大,如果不提起警惕的话,可是会跌很多跟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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