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彻底觉醒了的咒言师冷酷无情地开口。
棘君,好过分。
又被强行拖拽回清醒的现实,我妻夏野终于忍不住鼓了鼓两颊,然后抿着嘴唇爬起来,在咒言师兴致勃勃打算看着他想要做什么的情况下,抬起胳膊,用掌心推在了咒言师蒙着一层薄汗的肩膀上,直接把人仰面推翻在了床铺,然后以一种格外掌控局面的姿势骑着坐在了肌肉流畅的腰腹上。
海带?
要自己动吗?
狗卷棘拖着微微上扬的尾音,以一种带着笑意和得意的语气开口。
这种姿势的话,虽然也不是没有玩过,不过夏野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很少能够做到主动,基本上都是晕晕乎乎地被翻来翻去,如果现在夏野是想要自己掌控主动权的话
也,也很有趣的嘛。
而且如果夏野没有力气的话,他还可以帮忙用咒言那种帮忙,狗卷棘这么想着。
短短一段时间,已经足够一个本性含蓄,从咬了几口把人做到腿软就会感觉到愧疚与心虚的,纯真到博览群里番后再看奇怪网页也会脸红的霓虹男子高中生,变成了明明体力很好却还面不改色玩电动玩具的老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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