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狗卷棘扯下拉链,空闲着的左手抚上了紧紧扣着自己腰腹的手腕,食指与拇指很轻松就能圈住细细的腕骨,以一种压制性强烈的姿态扣住,掌心贴着温热的皮肤,用指腹按压着脆弱的筋络,与微弱弹动的脉搏。
【喜欢我】
他开口。
【把所有依托,所有执着,所有感情,都倾注在我身上。】
欸?
我妻夏野愣了一下。
我妻夏野有想过,咒言师可能会表现出恐惧,可能会表现出厌恶,也可能会表现出排斥不过那都没关系的。
也可以说,正是因为棘君可能出现这样的反应,所以他才在隐隐中抱有着这种卑劣的期待这样的话,就可以说服自己,将棘君藏起来了吧?
漆黑的小房间,棘君能见到的人只有自己,棘君能看到的光也只有他的眸光,无论棘君之前会有怎样的想法,在那之后,也都会全心全意的依赖他仅仅是想一想,我妻夏野都会兴奋到两家通红,血液的流速涌动,粉瞳中的目光极其迅速地灼热起来,粘稠地落在咒言师的后背。
或者其它的情况也不是没可能棘君毕竟是咒言师,虽然说咒言师做的是保护普通人以及清除咒灵的工作,但是咒言师也是只能某种情况下被与普通人分离开的一批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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