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啊,很不对劲啊,没有看到棘你和夏野像连体人一样黏在一起撒狗粮,我竟然觉得后背有点发凉,你们两个没有待在一起可是非常奇怪的事情,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他们还能发生什么事。

        狗卷棘忍住了白自己的同学一眼的冲动,换了一只手撑住下巴,然后也跟着微微向后挪了挪眼神夏野很迅速就把灼热的视线粘了过来,不过就算眼神的热度再高,他仍旧乖乖地待在座位上没有乱动。

        衣领后的唇角微微勾起,能够让夏野听话,可是非常值得有成就感的一件事,于是狗卷棘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句鲣鱼干,意思是不告诉你,就又一次把胖达的棘你这样让我超级好奇的抱怨抛在了脑后。

        他颇为享受地微眯着眼,指尖转了转一只盖住笔帽的塑料壳水笔,然后带着恶作剧的心理,不紧不慢地拔开了笔帽,咔嚓一声格外清脆和具有穿透力,清晰地钻进了我妻夏野的耳朵里。

        欸?欸?夏野怎么突然趴在桌子上了?还把脸都埋进胳膊里了,他是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棘你知道夏野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这可是他和夏野的默契。

        狗卷棘忍住嘴角上扬的欲望,浑身都散发着神清气爽,昨晚的收获可并不仅仅是证明了体术评分9的咒言师的能力,还有了能够解决无论怎样夏野都不听话的意外之喜。

        现在的话,仅仅是拿出彩绘笔在夏野眼前威胁地一晃,张牙舞爪的粉毛猫就会像被捏住了后颈皮一样,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和咒言一样好用。

        耳边传来胖达咋咋呼呼的大惊小怪,狗卷棘又一次带着就不告诉你,这是我自己的特权的满足心态,用鲣鱼干和大芥把什么事都想掺和的胖达糊弄过去,然后也没有绷住高深莫测的表情,最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哈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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