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声音几乎就没有停下过,心形大床刻意在床头立起的栏杆也是金属制,虽然称不上实心铁棍,但是中空的厚度也不容小觑,至少想让人在发力困难的姿势下把它扯弯,还是格外困难的一件事。

        手铐中间相连的部分绕过床头竖起的中空金属杆,作为逮捕犯人的铐具,但又不至于被大众指责虐待犯人,所以只是可以虚虚地圈着手腕,却又刚刚好是挣不出来的松度。

        除非下了狠心将大拇指扳到脱臼,不然这会是足够结实的扣住想要乱动双手的手环,就算质量比不过真正的手铐,那也是金属材质,不是区区一个灵活型就能扯断的。

        链条是金属的,床头杆是金属的,金属和金属发生碰撞,会发出清脆的哗啦啦声响。

        连着两枚手镯的链条被绷紧,拉成一个锐角,紧紧卡在漆着粉红色涂漆的床头栏杆上,稍微一窜动就能带起磨得人耳根发痒的声音,就像有人扯着两端用力向下拽,却又因为纹丝不动的金属而异常焦躁,拼命地拉扯着。

        白皙的手腕上虚虚印出了因挤压而留下的红痕,掌心也渗着细汗,好像需要抓着什么一样,死死攥住连着链条的那一节,就像溺水的人揪紧了手里的稻草,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低低的呼吸声响在安静的空气里,因为做了无用功,所以柔软的粉色发丝似乎有一点被汗浸湿,散乱在柔软的被褥上。

        背景中的哗啦啦声响也并不仅仅是连着手铐与床头栏杆的功劳,中空金属管上连着的两枚短短环扣也功不可没,膝盖窝硌着冷硬的金属管,硬生生凭借着体温把它温成了妥帖的温度,但是没办法活动的话,在另一种情况下,感觉似乎也能腾起心里的焦急。

        想想要拥抱。

        但是手腕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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