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殖腔已经退化了,很奇怪的。

        宛如乌龙一样的早晨堪称鸡飞狗跳,咒言师对于自己真的下手了并且下手很凶这点感到异常愧疚,简直愧疚到恨不得翻身来个土下座证明他一定会负责,其中原因倒不是这种早晚会成真的结合,而是其他的方面。

        比如说,狗卷棘回想起了昨晚自己干的好事。

        夏野的肤色偏白,用手掌盖在后腰的时候,掌心里滑滑的,好像摸了一块白白的滑豆腐,一不注意就会被溜走。

        昨晚的狗卷棘认为自己在做梦,所以无论是想法还是行动,都直线粗暴到过分的程度因为他那个时候想着,担心溜走的话,只要用力点抓紧就可以了。

        所以夏野的腰上现在还能看到深色的手指印,都是他用力的掐出来的。

        狗卷棘扶住了额头。

        甜蜜的信息素在入口的时候异常甜美,像是啃噬着鲜甜的桃肉,连用舌尖搜刮卷起后吞下的血腥也带着甜味,所以明明没有着磁石一样的吸引力,但仍旧在那个时候失控了。

        锋利的齿尖一次又一次地刺穿后颈的表皮,把牙尖深深陷入胀大充血的腺体中,顺从着心底的征服欲,把自己信息素一股脑注入进去,期待着信息素的混合。

        并且在那之后还恋恋不舍地,用嘴唇和舌尖不停触碰那块皮肉,恨不得让整个唇瓣都沾染上腺体被咬破时溢出的鲜血,露出的齿尖将整块后颈划得惨不忍睹,就算是一晚上过去,也能在软乎乎粉色后脑发丝下窥见横纵的红痕,和被啃了好多次的牙印。

        这真的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吗?简直都像是想要把夏野后颈的腺体撕吞下肚的架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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