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壁橱和衣柜被翻得乱糟糟,大概是alpha信息素的浓度不够,备用alpha抑制项圈被无人问津地扔在墙角,地上散落着几瓶开了盖和没开盖的alpha抑制剂压缩药片,白花花的一片,不清楚是滚落到地上还是被摔在地上的。

        大概是刚分化的alpha在理智尚存的时候想要吃下两颗,只不过似乎是没有来得及把这带着苦味的药片塞进嘴里,就已经被另类的渴望勾去了思绪与理智。

        我妻夏野猜,抑制剂压缩药片还没来得及被吃下去。

        因为,他打开门时,看到的恰好是这样一种场景

        不仅仅是药瓶和抑制项圈,整个屋子都被新分化的alpha翻得乱糟糟,包括扔了一地的衣服。

        银发紫眸的咒言师背靠着衣柜下侧,怀里抱着我妻夏野最常穿的白色学生衬衫里衬,说是轻嗅倒不如说是撕扯,烦躁地用鼻尖蹭着后衣领的位置,整个人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急切的红色,开门的声音都没有惊扰到他,直到我妻夏野又放出一丝信息素缠绕过去,才猛地转头看了过来。

        就这么渴求我的信息素吗?

        我妻夏野歪了歪头,头顶翘起的粉毛从这边被甩到那边,然后才挂着软糯无害的笑容,用轻飘飘带着笑意,并且完全没有意外的语气说:

        棘君的样子,看起来要更像omega的易感期哦。

        ***

        我妻夏野的打算一直都会以成功告捷,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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