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非常现代化设施的卫生间,那也是公共卫生间,也没有配备淋浴烤肉店当然不可能给配备淋浴设施,大家是来吃饭的,又不是来冲澡的。
所以现在要那么做吗?
狗卷棘的目光放空,盯着没有落点的空气,不动了。
虽然是独自在封闭的空间,但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窘迫,而且还隐隐有着奇怪的预感可能这种预感才是占了大头,直接导致了他抱有莫名摸不清想法地一动没动,而是一直坐在隔间里仿佛等着什么一样。
他在等什么呢?
可能连咒言师自己也不清楚这个答案,或者其实是心里难言的羞涩阻碍了往那个方向去想,即便想到了也慌乱地不敢承认,但就是身体非常诚实地坐在这儿等着,等到之后应该怎么办也不在考虑范围内,会不会失控也不在考虑范围内,总之一切都随着烤炉的热气升腾起,把脑子熏得晕晕乎乎的。
不过他的纠结也没纠结多久,大概也只有几分钟,隔间的实心门就传来了轻轻的叩叩声,然后是隔着隔音良好材质钻进来的,如果耳朵不好使就几乎听不清的棘君你在里面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狗卷棘瞬间就从耳朵根一直红到了脖子,他攥着外套的一角布料僵硬了两秒钟,然后才小声地回了一句鲑鱼。
隔间的门被落了锁,在公共卫生间进隔间会上锁是很正常的,不过有时候也碍于万一锁坏了会很麻烦的情况,就算是设施优异的地方也不会把厕所隔间的锁做的多么高级,简而言之,就是非常好撬。
根本是只需要把铁丝伸进去,然后不用技巧地随便戳戳,门锁就被打开了嘛。
我妻夏野心情愉悦地想着,然后把门推开了一个缝,隔着门缝和莫名闪烁的紫眸对视了两眼之后,才目光向下微微挪了挪,接着轻巧地侧身从门开的缝隙里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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