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忧太僵硬地坐在冰凉的椅子上,木愣愣地低头看了一眼仍旧不停给他刷屏消息的胖达,然后动了动指尖,默默地把消息提示音关了。

        虽然,虽然隔壁应该会很沉浸,不过他起码还没听到更会令人误会的那种,那种更奇怪的声音,所以应该也没有到那种程度吧?

        乙骨忧太慌慌张张地想着。

        狗卷同学不至于,不至于,我妻后辈可是生着病,就算他们关系再亲密,也的确小别胜新婚,但是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不至于,不至于,说不定对面只是在喂药呢?不要多想,不要再听了!

        向来世界里只有纯爱的特级咒术师吞了口口水,差不多自己一个人帮忙把其他所有人的份一起紧张出来,然后才不停自我安慰地摸摸胸口,拇指下意识去摸无名指上的戒指,好一会儿才安稳下来。

        然后乙骨忧太看着自己清冷的屋子,想起了之前不小心瞥到隔壁狗卷同学门口的两双拖鞋,他又忍不住嘴里面发苦发酸起来。

        他的宿舍因为好长一段时间没人居住,所以满是灰尘,打扫了好一阵子才能住人,不过因为太久没有人气,空气是冷的,凳子是冷的,到现在,连手指尖都是冷的。

        在外人或者不太熟悉的人看来,特级咒术师乙骨忧太的变化,几乎是显而易见的。

        从刚入学时的战战兢兢唯唯诺诺,到现在单是被幽幽的眼神盯着看就能感觉到后辈发冷的阴郁,下眼睑沉郁的黑色素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危险了起来,但无论在他人看来,乙骨忧太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是在他认同的朋友们面前,也始终是一年级时的那副敏感容易慌乱的黑发少年。

        嗯,所以,乙骨面对着白森森的墙壁,听着对面传来的很容易就令人想歪的窸窸窣窣,会紧张到连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察觉到这里有个人听见了他们的私生活,并且脸红得像番茄是不是也就说得通了?

        纯爱战神乙骨忧太痛苦地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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