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完全没有休整的连轴转,也只有之后上了飞机,才在飞机上一直浑浑噩噩到回国,乙骨忧太以为他在睡觉,丝毫不敢吵到他,不过也许只有我妻夏野自己知道,棘君严重不足的话非常影响他的精神状态,所谓的休息,甚至连浅眠都算不上。

        是等待。

        我妻夏野又按了按额头上的退热贴,冰冰凉凉的感觉给他带来一丝清醒,他冷静地思考道。

        因为太想见到棘君了,又要忍耐不适的身体情况,咒力体力都有点透支,大概主要原因是咒力透支,所以也没有精力做出其他的反应只能等待。

        就像干渴的人也许对于渴的状态可以忍耐,但是当有一瓶水被放到面前的时候,渴的感官几乎会被数倍放大我妻夏野现在的情况大致比较类似。

        想要见到棘君。

        他又用舌尖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吞咽了一口唾沫,听着心脏无规律的咚咚咚咚,觉得眼前这些挡住他寻找咒言师视线的人流讨厌极了。

        想要见到棘君,想拥抱,想接吻没有棘君是不行的。

        我妻夏野抱着胸口的布料,低低地喘了口气,口罩仍旧戴在脸上,但是能够起到的安慰作用已经微乎其微。

        他直勾勾地睁着粉瞳,在视线能触及到的接机人群中来回扫视,不过我妻夏野实在是很难越过密密麻麻的人流发现什么,倒是同手同脚的乙骨忧太仗着身高优势,突然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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