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
好烦躁。
我妻夏野缩在被子里,紧紧揪住了里衬的布料。
头在突突地疼,太阳穴也在跳,耳朵里有乱糟糟的嗡鸣声,心脏咚咚咚跳得好没有规律,是因为没有休息吗,还是生病发热的原因感觉好难受,哪里都好奇怪。
好想见棘君,想和棘君手牵手,想和棘君贴贴抱抱,还想和棘君接吻。
棘君不足棘君严重不足,没有棘君在身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脑袋里晕晕的,什么都让我不舒服。
呼吸越来越粗重,喉咙也很干涩,身体莫名其妙不受控地,就像小动物一样的在发抖,我妻夏野甚至觉得空气都让人觉得不舒服,氧气的含量完全不够供给他的呼吸需要,无论怎么大口呼吸都好像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什么。
迷迷糊糊地,床上的一小团被子拱了拱,从里面拱出来个头毛乱糟糟的粉色脑袋瓜,然后晃晃悠悠摸下了床。
扯着高衣领的咒高制服缩回了床上,我妻夏野把自己团成了小小一团,试图用制服外套把自己整个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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