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地像躺了个模型的床铺里动了动,鼓着一个人平躺高度的被褥拱了拱,从平躺翻了个身,变成了侧躺。
原本盖在额头上的发丝顺着重力有点开始向下倾斜,稍微凑近枕头的头发干脆沿着枕头的弧度铺了过去,蹭得脸侧稍微有点痒,就像他每晚被夏野脑瓜顶的粉毛蹭到脸颊的那种痒。
从平躺变为侧躺之后,狗卷棘他更精神了。
落点在虚空的紫眸慢吞吞眨了两下,然后更加放空起来。
啊,侧躺之后更明显了,怀里空荡荡的,没有抱枕,连睡觉都不习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狗卷棘心想,往天的这个时候,他应该是搂着软乎乎的温暖的热源,用下巴抵着毛绒绒的脑瓜顶,闻着可能有助眠效果的桃子味,很惬意地睡觉来着,但是今天床上比较空旷,只有他自己甚至这个空旷的时间还可能持续个一阵子。
明明以前一直都是自己睡觉,也从来没有失眠的情况来着,而且单人床上睡两个人,就算他们体型都不大,说实话也不宽敞,更何况夏野还老是往自己怀里钻
狗卷棘的目光更加放空了。
好吧,只有最开始是夏野很热情地钻进来,之后他已经可以很自然把抱枕搂在怀里,理所当然地抱在一起睡觉了。
没错,没什么不能承认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没有一个粉毛猫猫抱枕搂着,他失眠了而已。
翻来覆去就是很精神的咒言师又把自己换了个面烙饼,最后实在是觉得没什么用,才格外低气压地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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