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夏野眨了下眼,继续盯着天花板上吊下来的电灯,除了受到因喉咙致命处有危机感,而下意识地本能僵硬的影响,别的似乎完全没放在心上,甚至还在脑子里慢悠悠想着可能无法被人理解的其它的事。

        印迹的话,似乎也不深要不要邀请棘君咬深一点呢?现在这种程度的话,可能过几天就消下去了吧?

        我妻夏野很认真地这么考虑着。

        这算是棘君想要给我打上标记吗?是的话我会很开心,因为这代表棘君和我的亲密程度已经更进一步了,如果能够让别人看到,也是一种宣誓主权的行为我也很想给棘君打上一个标记啊。

        询问的话,棘君会同意吗?

        不过棘君还在生气,应该不会同意吧。

        好可惜。

        虽然把牙齿撤了出去,但是刚刚露出毒蛇的獠牙的咒言师仍旧没怎么动弹,银色的发丝蹭在纤细的颈侧,叫人觉得痒痒的,轻飘飘的呼吸打在颈上,吹得刚刚稍微在齿面上蹭上一点儿的湿痕迅速蒸发干掉,带走一丝热意。

        在喉咙被叼住的时候,由于身体自发的紧张求生欲本能,威胁之下一动也不动,连呼吸都忍不住自发屏息。

        空荡荡的掌心很没有安全感,会想要下意识攥紧什么,但又在威胁下僵硬地不敢动,只能死死攥成拳头,松懈下来后,会在白净的掌心中央留下整齐的一排指甲掐出来的月牙印。

        舌尖的温度本应该比正常裸露在外的皮肤要热,但大概是全身的血液都急促集中在了被咬住的喉咙,导致脖颈附近的体温偏高,我妻夏野觉得齿印被轻轻舔舐的时候,就像被又凉又滑的蛇信掠过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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