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猫化残留的特殊状况吗,说起来,这种感觉和吞下那种药应该也差不多吧?

        这样的话,就算是我和棘君一起出现这种状况了呢和棘君是一样的,很开心。

        我妻夏野搂的更加用力了,他控制不住地去磨蹭,贴着已经被药效快要侵蚀理智的男子高中生磨蹭,从脖颈到胸膛,甚至继续向下,整个人都像一只黏黏糊糊撒娇的猫咪,嗲嗲地哼着往咒言师滚烫的皮肤上贴。

        过分!

        下了药,还蹭,过分!

        夏野,好过分!!!

        狗卷棘几乎是咬着牙,手背都绷着青筋,艰难忍住想直接把猫掐在床铺上的冲动,连动作都已经没有余地考虑是否温柔点了,揪住不老实磨蹭粉毛猫后脑勺的头发,把毛绒绒蹭得人痒痒的小脑袋拽离自己的脖颈,然后声音干涩地问了一句金枪鱼。

        理智还残存一点儿,我妻夏野朦胧着粉瞳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现在需要什么,然后艰难地思考了一下,才从自己身上已经被扯得乱糟糟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个方形的小包装,眨巴着蒙着水雾的粉瞳递了过去。

        只有一个?

        狗卷棘深吸了一口气,心想着是不是之前太坚守道德底线了,导致夏野印象里的他可能不怎么会被看重不然,在下了药的情况下,只准备了一个,难不成是以为他不行?

        换成任何一个在这种事情即将开始的男人都会生气,狗卷棘也不例外,他带着药效和热气,胸口也升腾起了莫名的掌控欲和怒意,用牙齿扯着边缘撕开,暗沉的紫眸沉沉地盯着小瞧人的粉毛猫,打定主意要让夏野看看他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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