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绮礼也是通过了使魔的眼睛,才能够注意到不寻常,也正是因为使魔被发现,才由观测敏锐的意大利彭格列云守部队联络上,某种程度上而不得不作为东道主所尽的沟通桥梁责任越过圣堂教会与窗的公办,代为联系冬木市现驻留的咒术师。
至于为什么不走明面上的公事渠道,据彭格列云守部队的对外人员解释,那是因为上面一层层报来报去太耽误时间,繁琐的表面工作实在太麻烦了,他们云守大人比起表面功夫,要更关注效率。
言峰绮礼心想也是,毕竟咒术界的上层出了名的脑血栓,就算其他人都乐得看笑话,但是对于个别情况,还真的需要咒术师才能解决这个时候与其等着那群惨烈身子入土的老头子慢悠悠传话,不如直接快点和过来干活的年轻人接洽,对谁来说都要快一点。
于是他不着痕迹地收起探究的眼神,隐藏了自身所有的魔力,神情自若地接近了那一群还是学生的年轻人。
是否与爱因兹贝伦有关,对于魔术界的了解有多少,察觉到的古怪气息都是关于什么就主要看,那个特殊的个体对于他的反应了。
***
我妻夏野一直都在关注狗卷棘的状况。
冬木的地下灵脉有可能激发普通人体内的魔术回路,不过更大的可能性是不激发,除非有着外物的刺激。
这个刺激可以是用来代替魔术回路的宝具礼装,也可以是作为御主才能拥有的三划令咒,甚至可以是与他人分担英灵的魔力供需联络,但是对于魔术回路不足以成为魔术师的人群来说,即便被激活,自己可能也无法意识到什么,只会在与之相关的地方出现不易察觉的情况。
棘君是有变化的,冬木的灵脉起到了作用。
目光从咒言师若有所觉,微微缩了一下的左手上挪回来,我妻夏野慢悠悠地在长风衣挡住的空间里甩了下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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