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

        乙骨忧太摇了摇头,他的脸颊还有点泛红,如果是刚刚,那绝对是因为想起了劲爆的事情而羞红,但是现在的话,在一口气咕咚咕咚灌下去两杯冰汽水后,可能大概率只是被烤肉架升腾的热气熏到的红色了,大概。

        我记得。

        另一侧的禅院真希推了推眼镜,幽幽地把陶瓷杯顿在了桌面上,语气复杂道:

        已经有二十分钟了。

        胖达觉得乙骨忧太实在是太纯洁了,没有办法和满脑子黄色棉花的自己接上思维,还是跟着自己一起进化的真希比较能懂他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就立刻隔着个乙骨特级咒术师,兴冲冲地和自己的小伙伴就着这个问题讨论了起来:

        真希,你说,去上个厕所,用得着这么久吗?

        禅院真希:吃坏肚子的话也有可能。

        胖达:那你觉得棘吃坏肚子了吗?

        马尾少女冷冽地一推眼镜,镜片上白光一闪而过,她语气古怪地反问道:胖达,你究竟想说什么?

        咳咳,我其实是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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