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言师仍旧是绷着表情,就算已经热地前胸后背都在出汗,眼神也晦暗不明,但就是正直地不肯越线,坚持拒绝的态度。
明明都已经这副模样了,但棘君还是好坚定啊。
于是我妻夏野轻轻地抽了一口气,放弃了再过分点的想法,也没有再提掐的腰好痛,反而示意性地抬了抬头,扬着脖子展示了一下刚刚被啃了一口的喉咙,用软绵绵的声音问道:
有流血吗,棘君?
狗卷棘闻言把目光挪了过去,视线短暂地停留在了渗出的血珠上,白皙的皮肤上滚着圆润的红点点,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拇指抹开,看着上面晕出一抹艳色,他心里飘飘忽忽地这么想着。
不过似乎猛然想起了其他的什么,咒言师的喉咙下意识滚动了一下,然后就莫名有点仓皇地移开,盯着空气中沉浮的灰尘不动了。
鲑鱼
他声音莫名喑哑地低声回了一句。
那样的话,有点麻烦呀。
我妻夏野半眯着眼,继续摆着无辜天真的表情,用轻飘飘语气往下说:
这里也没有医用消毒水,会不会感染呢还有,我也看不到伤口在哪里,血渍擦不干净的话,会被同学们询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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