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只有他对别人恶作剧的份,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也会毫无防备地被甩一脸水,狗卷棘茫然地在原地愣了一下然而就在这短短的一个愣神后,他就又僵住了身子。

        原因无它,只不过是我妻夏野格外熟练地又抱住了他的腰而已。

        哦,贴贴而已但是这种时候贴贴有点不太对吧?!只有两条浴巾的贴贴是不是有点接触面积过大了,这样下去气氛有点不对劲啊!

        于是咒言师立刻红了耳朵尖:

        鲣鱼干!

        夏野,快放手!

        才不要呢。

        我妻夏野在心里果断地拒绝了,并且变本加厉地搂的更紧,细细的胳膊紧紧地环住咒言师的腰,丝毫不准备放松。

        我妻夏野一脸幸福地把脸贴上去蹭了蹭,然后眨巴着纯洁无辜的粉瞳,冲着看上去好像被吓了一跳的咒言师歪头问道:怎么了吗,棘君?

        没有什么可害羞的呀,棘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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