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后知后觉地眨了下眼。
已经完全称不上什么礼貌的社交距离,鼻尖快要抵住鼻尖,双眼能看到的视野范围完全被泛着潮气的粉色眸子充盈,甚至都能感受到交织的温热吐息,包括粉红色的睫毛根部都看得一清二楚夏野居然连睫毛都是粉红色的。
咒言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他的思维又开始发散了,他觉得自己脑子现在有点乱。
贴在两颊的掌心柔软温热,明明是处于正常阈值的温度,却莫名地有一种烫到他的错觉,狗卷棘想把头向后仰,总之先躲开这种让他快要呼吸不过来的热度,但又被脸侧出乎意料执拗的力道给牢牢固定在原地。
可以吗,棘君?
我妻夏野的脸上浮着兴奋的红晕,朦胧的粉瞳已经开始泛起雾气,他专注地重新问了一遍。
车内几乎分为了两个世界,其他人均是一副大气不敢出的模样,生怕一开口就撞破了什么微妙的氛围,只有那两个旁若无人快亲在一起的两人周围气氛焦灼,温度在不停攀升。
快要忍耐不下去了,好想再接近一点,想要贴着他的嘴唇,想要触碰舌中的纹路,想要舔舐棘君嘴角蔓延开的蛇目咒纹好想,好想接吻
可以亲上去吗?好想亲上去,棘君现在离我这么近,只要我稍微再凑上前一点,就可以亲上他的嘴唇,只要我,只要我再凑上前
一动不动仿佛僵硬住的咒言师终于有了反应,他的嘴唇颤了颤,随后缓缓张开嘴唇色淡,纹路深,印在红色舌面上的深色咒纹映入了炽热的粉瞳中,颜色的对比鲜明浓烈,顿时,我妻夏野脑子里所有想法都被想亲上去想亲上去占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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