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声音细细碎碎的,而且很轻,不过好像在接近自己是轻飘飘的脚步声吗?

        脚步声不见了。

        刚要转醒的咒言师即将再次睡去,不过还没等他陷入黑甜的梦境,就又有古怪的感觉把他往浅层的睡眠拽了一把。

        好像有一双手在顺着他的腿向上攀,凡是被触碰到的位置,都泛起了灼烧一般的热度身体也觉得好沉,而且好热,就像多压了一层被子。

        狗卷棘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他觉得自己应该醒来,但是眼皮好沉,感觉好困为什么今天这么困呢?他半睡半醒间思考,好像在吃过夜宵饭团之后,他的困意就如同浪潮一样汹涌地扑了上来。

        鼻尖嗅到了甜甜的桃子香气,有温热的气流打在他的锁骨,脖颈也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蹭来蹭去,狗卷棘觉得很痒,他睡得很不舒服,他快醒了。

        嘴角有被触碰的感觉,什么东西在绕着他的脸侧轻轻画圈,沉重困顿的思绪终于稍微清晰了一些,狗卷棘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从恍惚昏暗的视角缝隙里窥到了一片泛着潮气的朦胧粉色。

        鲣鱼干他下意识喃喃出声。

        哎呀只是这样就快醒来了,是分量太少了吗?

        我妻夏野的脸上还透着兴奋的潮红色,他伏在银发咒言师身上,慢吞吞地收回了轻触咒文的手指,随后有些困扰地含住指尖,歪了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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