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银发咒术师这么说。
他的嘴边蔓着延至两颊的纹路,舌尖红艳艳的,开口时能看见印在舌上的咒文,在淡唇色与红舌头的对比下,显得格外吸睛,在个别人的眼中,这幅场景简直
色极了。
我妻夏野长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把双腿微微蜷曲起来,鞋底踩住了学生椅的边缘,整个人都蜷缩在了椅子上,头颈伏下,嫩粉的发丝被蹭得乱糟糟。他额头抵着膝盖,看上去几乎是像要把自己塞进桌洞里。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心跳声很重,很快,像曾经中华街听见的打鼓,但是不太规律。脸很热,很烫,可能有点发烧。呼吸不受控制地加重起来,嗓子里有干渴的感觉,想要吞咽些什么东西。
心跳好快,脸好热,脑子里仍旧是那张蔓延着咒文的嘴,我妻夏野当时就只有一个想法。
好想、好想亲上去
夏野君?
关切的声音钻进耳朵,打断了我妻夏野的思考,他把红扑扑的脸从膝盖上抬起来,茫然地眨了眨粉红色的双瞳,仰着头乖巧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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