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手掌下的温度升高了,夏野的眼神也温度升高了,为,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啊,看上去好像做了糟糕的事情一样,他没有那个奇怪方面的打算的,为什么现在好像他想要做坏事一样啊?

        他明明只是想做一个简单的恶作剧而已虽然这个恶作剧把夏野玩出了猫叫。

        是感度太敏锐了吗?是感度太敏锐了吧。

        没想到啊,原来触碰后腰,夏野的反应这么大的么?

        顶着另一侧伏黑学弟不可忽视的震惊眼神,狗卷棘放空了思维,紫眸显得悠长又安详。

        好吧,承认了又怎么样,就算一开始是恶作剧的心思占了上风,但是面对着毫无防备嫩生生的脊背,他突然想要摸一把,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吧?

        夜袭也是,猫爪袜也是,所谓的先吃饭还是先洗澡也是,夏野老是诱导让他做一些过分的事,直白到棘君可以对我做任何事都说出来了,如果老是这样被动接受冲击,那可是真的会被带着强烈攻击性的夏野压制的。

        狗卷棘又不是那种以为小孩子是送子鸟送来的小男孩儿,该懂得都懂,不该懂的也会偷偷懂,虽然因为咒言的特殊而无法直白表达心情,但实际上,正是因为委婉表达会令他人无法理解所以,他也是很习惯于打直球的性格。

        对这方面有着被压抑的憧憬与好奇,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所以说,对于有好感倾向,并且有微妙独占欲的对象有着探索的好奇也同样很正常吧?

        紫眸里的目光从悠长被拉扯回来,随后认真地眨了眨,并没有那么积极想要缩回去的手掌被捧住,半推半就地覆在了薄薄的胸膛,狗卷棘定定地盯着热情邀请他可以随便摸的夏野看了几秒钟,然后耳尖微红地开了口:

        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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