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等,夏野,这倒大可不必,还没到那种程度!
狗卷棘立刻慌乱地摆了摆手:
鲣、鲣鱼干!
他只是问一问而已,并没有那个意思!
欸,是这样吗?
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妻夏野露出了一副有点遗憾的样子,颇为惋惜地说:
如果棘君希望我只能和你聊天,我会很开心的。
腌鱼子。
狗卷棘默默地擦了把汗所以夏野为什么要有这种希望啊,这种玩笑听上去,是真的有点可怕来着。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夏野好像,不太像开玩笑的样子。
算了,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就有点细思恐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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