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甚至都已经到了这种快要煮熟人的程度,粉发少年还没有停下话头:

        不只是这样,我还很想和棘君kiss我可以亲你吗,棘君?

        舌面上麻麻的,脸上热热的,被a上来的直白话语冲得快要被煮熟烧焦,狗卷棘感觉自己现在都快冒烟了。

        羞愤的时候可以爆发出巨大的力气,羞涩的时候大概也是,狗卷棘此刻就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量,或许也是我妻夏野没来得及阻止,银发的咒言师死死扣紧两手的力气,猛地一个掀翻,在柔软的被子布料上转了一圈,两个人的地位顿时交换了一下。

        哎呀。

        我妻夏野仰面躺在柔软的被子上,眼睛里似乎带了点意外,粉红色的发丝被静电炸地有些毛躁,他略有些遗憾地抱怨道:

        手指的力气果然太小了我还想多摸一摸棘君的咒纹呢。

        成功抢救回舌尖的咒言师呼地喘了口气,紫眸中还泛着生理性的水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饭团馅料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什么啊,夏野你就不会害羞吗?

        不会哦,我妻家的病娇痴汉,羞涩这两个字就没有写在字典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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